第十章 借心

中遇到的三个男，两个进我的身体，但三个都没有说过一声我。古翼不说，那是我和他没有真实的集，安东尼不说，是因为他无法说出。你若是不说，便从我身上离开！”

“我你。”

古藤在她耳边轻语，“虽然你我都不会相信这话，但在此刻，我就是你了。你的羞恼、你的呻吟、你的哭泣，也你这无可挑剔的体，让我如此的迷恋。今晚我不想放过你，因此我说你。你若是相信，便记在心里，若是不相信，也还是请你，记着我说过这么一句谎言。”

“古藤，你脸皮真厚。”

瑙又是一阵呻吟，似乎是高提前来临，她拥紧古藤，“使劲……噢啊、噢噢～”在他的急速抽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然后虚喘着，怨眸春意浓浓地瞄着他，嗔道：“我要休息一会，随你怎么弄了。”

“我想要你，也说声我！”

古藤伏在她旳胸脯，贴嘴在她的耳边，喘语。

“在我清醒的时候，你不可能听我说那句话。”

瑙拒绝了。

“我的要求的确过分了。”

古藤低叹，双手撑起脸，在灯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脸……

她生得很妩媚，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种，却拥有乌黑亲丽的秀发。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细长的眼眉，不显得很弯，从她的眼隆斜撇而落，撇出一笔突生的风，——配合隐约的丹凤眼（说是隐约，只因未是十足，却比丹凤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忧郁。

灯下黑发如青丝。她似乎不喜欢扎发，但散落的长发显得整齐。古藤想起凯希，也是从来不扎发的，然而她的发不似凯希的柔薄和滑直。凯希是中分的刘海，她是偏右斜分的。右边的发垂略显稀薄，贴着她的右脸，刚好把她的耳朵覆遮；左边的发，明显比右边的，松浓许多，有些蓬卷，几乎掩了半边左脸，却掩出无限风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说古的凄怨，凝聚在眉间，那么她的哀愁，却是藏在她的发梢。古的凄怨，乃是后天的愁锁；她的哀愁，则是天生的风韵。不管她的刘海，往哪个方向撩挽，能够遮掩的，只是她的脸颊，却掩盖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笑的，一种很轻很淡的笑，——笑得哀伤、也笑得销魂。

她并非圆致的美脸，而是略显瓜子型，双颊稍见丰饱，下颌尖圆，少了一些纯意，多了几分妖艳。细挺尖立的鼻儿之下，是一张弯翘而非显厚的艳唇，含着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