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薛蟠送走蒋玉菡和云儿后，仍留住宝玉不放。宝玉说：“我出来快一天了，也该回去了，薛大哥还有事吗？”薛蟠说：“是的，我还有件事让你帮帮忙，咱们到书房说话。”俩来到书房内，小丫环端上茶，薛蟠说：“不瞒你说，外很多朋友都在换玩，但都没有合适的地方，为此我想盖一座楼，弄一个大屋子，很多朋友聚在一起互相快活。你看怎么样？”宝玉说：“那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劲啊，大家竟直去院不就行了。”薛蟠说：“不是去嫖，是每领着自己的，比如说老婆，姐姐妹妹什么的，然后在一起互相换着玩啊。”宝玉吃惊道：“谁肯这样做啊？”

薛蟠说：“当然有愿意了，其实都不吃亏吗，不是常说“我妻，我妻”吗。一个换一个啊。”

宝玉说：“也许行，但家的愿意吗？如果俩男的挣一个怎么办？谁也不让会伤和气的。”薛蟠想了想说：“宝兄弟，你说的也是啊，那怎么着？”宝玉说：“即是盖的是楼，就多盖一层。一楼是给来歇息吃饭的地方。二层呢，在大屋内的地上铺上软毯，四面有四个小屋，在小屋内更衣后再进去，大屋把窗户封严，不点灯，这样一来室内什么也看不见。谁碰到谁算谁，也就不会有什么事故了，在三层弄的象大哥你说的那样，明明亮亮的，只是看好了别让惹事就行了。你看怎么样？”薛蟠听了不住点：“宝兄弟真有你的，就按你的办法去做，只是这楼叫吗名呢？兄弟你给我想想，有了后在给写到匾上好吗？”宝玉说：“好吧，只要哥哥不嫌我的字差，我就勉为其难吧。”薛蟠说：“现在天也晚了，兄弟就在我这吃晚饭吧，我才得了一个吃饭的好方法，还是从东边倭寇那儿学来的，很好的，说实在的这法也就像你这样的才配用。”宝玉说：“大哥怎么现在净弄些古怪？”

薛蟠吩咐丫环：“抬进来。”说着四个丫环吃力地抬进一床几放好后推了出去。宝玉见床几上盖着白单，下面隐隐约约像一个。薛蟠动手撩开白单，果然几上躺着一名身子，在她身上布着几样菜肴。

宝玉疑惑起来：“这是什么吃法啊？”

薛蟠说：“这是东洋的吃法。”他一指那子说：“此必是处，洗净了当菜盘用。

菜放到她身上，混上她的体香，别具一番风味。兄弟你来尝尝吧。”宝玉初次见到这样的进餐方法，他夹了菜尝了尝，果然与众不同。宝玉问薛蟠：“这样的才是怎么做的？”薛蟠说：“我也不知道啊，那做菜的厨子是个中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