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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琪看了成进一眼，问方漪蓉。
“是……是吧……”方漪蓉道。
看到方漪蓉
上还在流血，阿琪连忙撕下一块衣服，替她包扎伤
。
“阿琪，你没事就好了。我……我们还是离开这个地方吧……我……我有点怕……”方漪蓉回想起在苏州的惨痛经历，不由心有余悸。
阿琪摇了摇：“我娘还在那个恶知府手里，我……我怎么能抛下她不管呢？再说，我来苏州为的是什么？就是为了救她，我不能……”
方漪蓉默然。成进道：“放心吧，琪表妹，我一定会把你娘救出来的，还有我姐姐……”
阿琪白了他一眼，哭道：“都是你！都是你！你要是早带我们回武昌……你……”伸手抹一抹泪。
成进低不语，隔了半晌，叹道：“是，是我不好。唉！”
“要是我不贪恋龙神帮的权力和美色，要是我听姨妈的话……”成进心道，“姨妈跟姐姐就不用再一次受苦，灵儿……灵儿也就不用挺着大肚子还给
……还给……”不由眼泪融眶。
“我……我原来真是个混蛋！又白痴又混蛋！罗参那杂种明明摆好架势要消灭我，我还在得意洋洋地自以为是！是我害了她们！是我！”
“为什么我不听姨妈的话呢？不然的话，我们一家已经开开心心地在武昌过快活的
子了！我已经能够从开始，做回我的慕容公子了！我
了那么多坏事，现在是报应吗？还是老天在捉弄我？”成进手捶着脑袋，痛哭失声。
“是我不好！是我混蛋！我鬼迷心窍！”他大哭道。
方漪蓉和阿琪面面相觑。方漪蓉冷冷道：“早知今又何必当初呢？你自己活该身遭报应，可是为什么还要连累无辜的亲？你……”说得痛快之极，还待再说，阿琪忙捂住她的嘴，轻声道：“进表哥，后悔也无济于世了，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救吧……”
成进长舒一气，咬牙道：“不把姨妈和姐姐还有……还有灵儿救出来，我誓不为！”
方漪蓉嘿嘿笑道：“我看你拼了命也未必……”阿琪
嘴道：“那灵儿是谁？是不是赵老贼那个嫁给你的
儿？她……她……她家害得我们这样，你还掂记着她嘛？”
成进叹一气，喃喃道：“是她爹的坏事，跟她无关的。她年纪又小，又不会武功，又不知道她爹爹和她相公在外面做了多坏的事。唉，她很可怜的，又怀着我的孩子……她对我很好的，我不能丢下她不管……我……我……我也不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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