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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言盯着周远川看了两秒，才缓慢地把视线移到缩在角落里的乔桥身上，乔桥内心呜咽一声，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只好顶着那能冻死
的视线硬着
皮点了点：“是、是我……”
“很好。”宋祁言点点，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喜怒，“你过来。”
乔桥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
其实从乔桥把周远川让进宋祁言家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做好了直面某怒火的准备，此时更是大气也不敢出，垂站在宋祁言面前，一副‘你要打要骂就冲我来吧我绝对不还手’的委屈样子。
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想象中的狂风
雨，乔桥刚要抬，一只微凉的手就落在了乔桥的顶上，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
“你啊。”男低低地叹息一声，“还是不信我。”
乔桥茫然地看向宋祁言，男却似乎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他回避了乔桥的视线，只是把药片塞进乔桥手里：“先把药吃了，热水厨房里有，我跟他说几句话。”
他，自然指的是这公寓里的另一个大活，周远川了。
乔桥当然对宋祁言会跟周远川说什么好奇地抓耳挠腮，但她又不好公然留下来偷听，只好一步懒似一步地往厨房里挪，总算是听了个开，宋祁言问周远川抽不抽烟，周远川笑着回了句吸烟有害健康。
等乔桥吃完药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两个男似乎已经谈完了，宋祁言手指间夹着根半燃的香烟，也不知道周远川说了什么，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摇了摇。
“好点了吗？”周远川听见声音转过脸来，看到乔桥后关切地问道。
“药还挺管用的。”乔桥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装的，只能顺着演下去。
“走吧，我的车就在楼下。”周远川站起来，他向乔桥伸出手，“我送你回总部。”
乔桥只好跟着他离开。
临走之前乔桥回了下，宋祁言已经摁灭了客厅的灯，偌大的公寓里只有一盏壁灯亮起微弱的光，他就这样安静地站在壁灯边，与手指间那点橙色的火星一起，几乎要整个的融进黑暗中去，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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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远川一直把车开到了总部的停车场。
乔桥憋了一肚子问题，路上怕周远川分神不好张嘴，现在终于停了车，她不等周远川拉下手刹就迫不及待地问道：“周先生，宋导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这么好奇？”刚准备下车的周远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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