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金佛寺里

怡就躺在这明亮却不刺眼的光团里，微微地闭了双眼等待着……外面的北风还在“呼呼”地吹，雪粒还在“沙沙”地响，郑昆半抱半拖地将拉到了床中央，一掀开浴衣的前襟，两个白花花的房便跳进了眼帘，“好美啊……”他由衷地赞叹道，伸出手去轻轻地捧住了白皙的房，如痴如醉地端详了一小会儿，终于忍不住将脸埋到的沟中。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喝了酒，他一动不动地匍匐在绵软的胸脯上，独自享受着这雪夜里的温存，真想一直这样下去。

“浴池边上有雪，我把脸埋进去试了试……”秀怡轻轻地说道，一边温柔地抚男的，男在沟里瓮声瓮气地“唔”了一声，她接着又说：“没有想象种的那样冷，脸下的雪嘶嘶地响着，不大一会儿，融下去了好大一个坑，等我抬起脸来的时候，风吹着脸儿才冷呢！”

“你还真的那样做了？”郑昆抬起脸来不安地说。的眼神显得空而缥缈，正出神地盯着天花板看。这段时间，他常常搞不清她究竟在想些什么，“照你这么说的话，雪里反而是暖和的了？”他问道。

“反正不冷！就是有些回不过气来，一直埋在里面……就死了。”秀怡淡淡地说，脸上竟现出了一丝向往的神，“死在雪里真好，被发现的时候，脸色都不会有多大变化，不吓……”

“又来了……”郑昆打了个哆嗦，一时感到有些毛骨悚然，便兴味索然地从身上翻下来躺在了一边，不解地说道：“刚才在凉台上，我还以为你只是随说说而已，没想到你还真模仿起来……我就不明白了，欢欢喜喜地去泡澡，却要学死，你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呢？”

“终有一死，我只不过是提前体验了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秀怡反问道，轻轻地翻了个身背对着男，男却紧跟着贴在了悲伤，宽大的手掌从腋下穿过来，再一次捕获了她丰硕的房。

“好安静的夜晚啊！”郑昆一边揉着的房一边说。在市中心，这个时候，夜生活才刚刚开场；而在这里，外面除了风雪声什么听不见，两除了早早地上床睡觉之外别无其他选择，“滑滑的，好有弹……”他在耳边说。

“我已经不年轻了，再过几年，别要叫我老太婆了！”秀怡难过地说，轻轻地从胸脯上抓下男的手来，引导着滑向两腿之间的，“啊……不过，逢此青春将逝之际，还能遇见你，我也觉得够本了！就是死了也值得，何必活那么久？受罪……”她一边说，一边低低地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