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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脚步不由滞了一下，似乎有些生气，“张总，你什么意思？觉得我没
喜欢？”
“不是。”
张一鸣仍然微笑着，也不跟钟晨计较，“我关心一下你。作为上级，不，作为朋友，我对你关心得太少了。比如，我刚刚才知道你是北京，你不
吃广东的面食。而你不用我说，却知道我住在羊城大饭店等等。”
街边的霓虹灯照在钟晨脸上，看不出她的脸色，但是张一鸣从她的眼神中断定她有点脸红了。“还以为你只关心乐乐。”
钟晨小声嘀咕了一句。
张一鸣听见了钟晨的嘀咕，笑道：“以后你们两个我都关心。”
话刚出
，张一鸣突然发现自己这话显得有些轻佻了，这似乎是他在乐乐她们面前常说的，说顺了嘴，一不留神在钟晨这儿也溜了出来。
所幸钟晨似乎没感觉到，或者是她有意忽略，因为她主动转换了话题。“张总，您是怎么想到三超材料朝防弹材料这个新的方向开发的？”
只有作为助理的身份谈起工作的时候，钟晨最为镇定自如。
“是几个因素共同促成的。”
张一鸣慢慢地走，慢慢地说：“就在不久前，广州发生了一起警匪枪战，两个警察牺牲了。我和一个朋友谈起这事的时候，我们很感慨，警察经常面临突发事件，又不可能随时穿着防弹衣执勤。当时我就想，要是警服能防弹就好了。”
“张总，您好象对警察有特殊的感
？”
钟晨走在张一鸣身边，这时转
看了他一眼。
“是吗？”
张一鸣自己都没有觉得流露出了这样一种感，“也许是的。”
张一鸣想了想，肯定了下来，“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是个警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当时我是在协助她们，她就死在我怀里。”
张一鸣缓缓地说。他想起了周甜，钟晨的话让他觉得，自己的潜意识中可能就是因为周甜，所以才一直想要一种可以保护警察生命的东西。
张一鸣接着说：“后来，就是今天，一个卖车的经理介绍一种汽车玻璃防
膜，他说贴了那种膜的玻璃其强度可以达到防弹的效果。那么薄薄的一层膜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我就突然想起了三超材料。”
“让服装防弹，张总，您恐怕是世界上第一个想到这一点的。”
钟晨这话应该是出自她的真心，因为钟晨在张一鸣面前从来没有曲意奉承的先例。不过，张一鸣微微一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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