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知道意思；第二题，试举出刚刚的犯罪中，当中涉及的因果关系的讨论，以及结果归责的对象。考试没有标准答案，言之成理就给分，答对一题60分及格，两题答对100分，全错的同学50分。”

哇，答错还有墨水分数，跟国家考试差不多耶，就算不会也要用力掰。

我忘记一切的不愉快，振笔疾书，老师现在才拿出面纸擦拭胯下仍在滴落的体，有她自己吹的体、汤智伟、许晋嘉的，好像胡文钦也了一点白浆在她阴毛和门上，想到曾经是大家的神被凌辱成这样，我的心一揪。

老师边擦拭着自己惨不忍睹的阴户附近，仍关心学生学业进度，穿梭在课桌椅间审视学生的答案，不时微笑着点，不时皱着眉、嘟着嘴把歪到一边思考，模样甚是可，如果不往下看她来回擦拭下体的动作的话，真的会以为她是纯洁的青春偶像。

突然我感到身边有驻足良久，也不管她，我只努力回想今天的内容，然后写下：“胡文钦容任的故意可能该当刑法毁损罪、公然侮辱罪，毕竟他损毁了何心瑜的笔记本、颜了何心瑜，可能让她感到羞耻，不过老师吹的行为中断了胡文钦的因果关系，所以那两个罪名算老师的；也有可能单纯老师吹不足以损毁何心瑜的笔记本，但是加上胡文钦的，让何心瑜的笔记本糟了殃，这是累积的因果关系，两个都成立毁损罪，溅到何心瑜的部份则因为公然侮辱是行为犯，不看结果，所以不管的量多还是少，都构成公然侮辱，当然还有胡文钦对陈湘宜老师的强制，……”总之我把所有可能的形都讨论了一回，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

直到我听见身边啧啧的赞叹声，我才确定刚刚陈老师在我身边看了很久，与我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满意地点了点，颇有称许我的味道，喂，心理学博士，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心吗？你对我愈好，只会让我更难过。

收完全班的小考考卷后，老师换回嘉的制服，抱着考卷回到研究室。

回忆起三个小时前我还为老师穿着清纯白衬衫、黑色百褶裙而心动，现在看完她和三个的表演后，却只剩心痛。

注释：刑法上未满16岁有准强制罪的问题——立法者为保障青少年少，拟制他们在16岁之前是对自主的概念很模糊的，所以即使获得他们的同意而与之，刑法上仍然是犯罪，因为其实不是真的强制，所以称为准强制罪（227）。

不过如果对14岁以下少年少进行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