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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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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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像个没长成的小孩!”很快,六枝的双手沾满了不断流淌出来的鲜血,他索将手指含里嘴里津津有味地吸舔起来。

六枝的大继续撞击着我那没有一根毛的阴部,他那粗硬的阴毛无地磨擦着我的阴部产生一种难以忍耐的奇痒。

约莫两刻钟后,六枝再次疲乏起来,他将拔出我的小:“总是这么捅啊捅啊的多没意思啊,也太累啦,咱们玩点新花样吧!”

“啊,什么新花样?……”我瞪着恐惧的眼睛怔怔在望着六枝不知他又会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小里。

“嘿嘿,这个玩意怎么样,你还没偿过吧?”

我抬眼一看,啊,六枝拎着修马车用的大钣手:“不,不,这可不行!”

“哼哼,”六枝冷笑着,一把将我按倒在土炕上:“别害怕,这个钣手没有苞米杆粗,并且还挺滑溜的,来吧,看它够不够硬!”

“啊——,好胀啊!”

坚硬的铁板手被六枝狠狠地塞进我的小里,我感觉到又胀又凉,两只手死死的握住把手尽力阻止着铁板手的继续

“哈哈哈,这根铁捅起来一定很过瘾吧!”六枝咬着牙紧紧地握住铁板手,丑恶的脸上显露出野兽般的满足欲。

我不但要忍受着六枝无的折磨同时还要拖着很不方便的腿脚无微不至地伺候他,稍有不周,稍微出点差错便会招来一通没没脸的耳光和飞脚。

“去,给我热热酒!”

我颤颤惊惊地接过酒盅走到灶台旁给六枝热酒,六枝则坐在土炕上没好气地催促着我:“快点,快点,磨蹲个啥呢!”

“来啦,来啦,这就来啦!”我端着温好的酒盅小心奕奕地返回屋子里,由于心慌意,再加上六枝不停地催要,我的脚腿又不利落,一不小心拌倒在门槛上,酒盅啪地一声飞将出去。

“他妈的,没用的家伙,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六枝虎着面孔跳下土炕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掀瓦!”说完,大掌雨点般落在我的上和脸上。

“别打啦,别打啦,下回不敢啦!”我跪在地上捂着脑袋惨叫着。

“我打死你,打死你,……”六枝顺手拣起一根柳条疯狂地抽打着我:“打到的媳揉到的面!”

当六枝打累了以后,才肯让我上炕吃饭,我揉了揉肿胀的脸、酸麻的肩膀缩缩脑地爬上土炕,六枝喘着粗气威风凛凛地端坐在饭桌中央面孔极其冷峻地瞪着我,我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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