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衅似地抖动弹跳，让我一时间既窘迫又兴奋。

看着妈妈伸出颤巍巍的玉手，逐寸逐分地近我硬挺的，我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怔怔地静观妈妈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握住剎那，我仿佛感觉目前所处的时空瞬间凝结般，而脑袋也跟着变成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当传来时上时下地温柔套弄触感时，我那仿佛电脑因中毒而当机，事后又可以自行修复似地大脑，才自动重新开机，恢复正常运作。

目光重新聚焦之后，只见妈妈用那纤细柔的右手，或以柔软的掌心包覆摩旋我的我的，或改压为握，轻抚硬挺的茎身，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老天爷呀，假如这是一场旖旎的春梦，请让我一直待在梦中不要醒来；如果眼前的，只是一具被某位谪下凡尘的仙子所附身的躯壳，那就请这位仙子长期进驻这美丽的胴体，千万不要再蜕壳而出，择飞升成仙了。）

当我看着妈妈那双保养得宜的巧手，套弄我硬挺粗长的茎身时，耳边蓦然传来了，妈妈那带着微颤及急促地柔和嗓音：“小……小彦……今……今天的事……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

开什么玩笑！

我又不是壳烧坏！怎么可能白痴到──把这种‘好事’跟爸爸说？！

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打手枪的技术，真的比我还高明……这到底是爸爸调教有方，或妈妈天生就是一个……‘打枪’高手？

想到这里，我竟不自觉脱说出了：“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妈……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枪还……还爽……喔……”

此话一出，我已经感到后悔无比，而妈妈随后开只说了句：“是……是吗？那……”就不再继续说下去，同时还停止套弄的动作后，我更生出了一种仿佛由天堂瞬间坠了地狱地恐惧感。

（靠！我怎么会突然说溜嘴。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好久没打手枪了，妈妈如果真的因此而生气，我是不是该跟她说明清楚呢？）

我这亡羊补牢的念刚闪过，还没想好应对的说辞时，只见妈妈忽然抬起了，再次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言语：“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那以后你想要……想要打……打手枪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让妈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