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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家里没酒。”李牧星的声量也跟着放轻，“我也不喝酒，医院随时都会有事，我不想被影响到。”
“没关系，这个比酒好喝多了。”
郎文嘉舀起碗底残存的牛
，轻悄悄点向李牧星的汤匙：
“
杯。”
这个举动逗笑了李牧星，她从冰箱取出一盒牛，连同星星状的谷片灌进郎文嘉的碗里，也开起玩笑：
“再满上吧，郎总。地址 ”
郎文嘉也笑了，说：“或许我回家该试试看伏特加泡谷片，电影里的主角都这么吃。”
李牧星不习惯在家里和别
一起吃饭，但郎文嘉显然已经习惯在别家里吃饭，又或者他对这个世界天生抱有旺盛好奇心，只是谷片和牛，都能翻出无数话题来聊。
他跟聊天，手也一直动，不断调整桌面的几个谷片盒和牛盒的位置，像在寻找最佳构图一样。
“是要给它们拍全家福吗？”李牧星调侃道。
郎文嘉笑说自己职业病犯了，他没再倒牛，而是把谷片当零食吃，李牧星发现他似乎特别喜欢咬脆硬的坚果。
他又捻起一颗腰果含进嘴里，不经意地说：
“李医生，如果之后想找你看病，我去了医院该怎么找到你？”
“直接挂我的专家号就可以了。”
“心脏外科只有一个李医生？”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我朋友只跟我说了姓。”
“那你找李牧星。”
“木星？jupr？”
“不是那个木星，是牧羊的牧，星就是星星的星。”
“太巧了，我的名字跟李医生一样都有星星。
“是你的英文名吧？，狮子座。”
“对，我妈妈生我时很辛苦，折腾了一天一夜，她那时很迷恋星座，发现我的出生时间，巨蟹座刚好
替成狮子座，她认定我就是想当小狮子，才拖着不出来，就先给我取了英文名。”
李牧星想起他和母亲合拍的杂志照，容貌相似的两母子明显流动着真挚的
感，不由心生羡慕。
冷不防的，她听到郎文嘉的问题：
“李医生的名字是妈妈还是爸爸取的？”
“……没问过。”
她低
，不再多说，郎文嘉也换了另一个话题。她安静听着，搅动碗里的谷片，甜滋滋的可可球已泡得软塌塌，在汤匙黏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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