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降世】（5-6）

柔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从心底处挤出，带着无法掩饰的感。

“主，”她低声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清歌自知卑微，不过是一介凡尘子，蒙主不弃，得以侍奉左右。清歌的一切，皆是主所赐，清歌的生命，亦是主的所有。”

她的手指微微收紧，指尖轻轻触碰黄墨的衣角，仿佛在确认他的存在。她的声音渐渐低沉，带着一种近乎自我贬低的卑微：“清歌从前愚昧无知，自以为清高孤傲，实则不过是井底之蛙，未曾见过真正的天地。直到遇见主，做了主脚边的一条狗，清歌才明白，何为真正的快乐和充实。”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声音中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狂热：“主，清歌愿意为您献上一切，包括这卑微的生命。清歌不求回报，不求怜悯，只求能永远留在主身边，哪怕只是作为您脚下的一粒尘埃，清歌也心甘愿。”

一旁的林萱早已意迷，连忙扑到黄墨脚边不住磕哀求：“主，主，萱犬也要，也要被主。真想被主给死。”

林冰林霜姐妹也扑了过来，起哄笑道：“我们也要，也要。”

李玄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绪，吐出一鲜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产生了幻觉，他的面前仿佛出现了苏清歌和黄墨，苏清歌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仿佛他只是一个陌生。

“清歌……为什么……”李玄的声音中满是绝望。

苏清歌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依偎在黄墨怀中，轻声说道：“主，这个好吵。”

黄墨笑了笑，伸手抚摸着她的发：“放心，我这就让他闭嘴。”

李玄感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

就在李玄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夜琉璃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李玄，醒来！”

李玄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坐在那间幽暗的石室中，夜琉璃正站在他面前，目光冷冽而邃。

“你看到了什么？”夜琉璃低声问道。

李玄沉默片刻，眼中满是痛苦与愤怒：“我看到了……清歌……她……”

夜琉璃点了点，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现在你明白了吧？黄墨的天魔大法极其歹毒邪恶，篡改他意志，必须要及早除掉。”

李玄紧紧攥住拳，指甲嵌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的心中只剩下一个念——无论如何，他都要救出苏清歌，哪怕为此付出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