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曾纯洁过（Ｉ。下）

──的心下，我随着悠然的气氛，说起了一件关於

她的往事。应该说，是一件她当时还在母亲的怀里，料她大概不会知道，有兴趣

一听的往事。

这要由我从小时候说起──

孩时，父母经常带着几个哥，还有我，四处到一些叔叔伯伯的家里拜访，当

然也不时反过来，一堆大们到我家拜访父亲。

说是互相拜访，但对当时的我来说，那只不过是把那些大们都通通叫过一

次，然后就自由自在地跟别家的小孩玩；大们都在谈些什么秘密，又或是为什

么当我跟他们的儿玩的时候笑哄哄的，我都不太明白。

不过倒是知道，因为我父亲工作的关系，跟我们拜访来拜访去的那些大们，

都是当时好威风的物，最常听到的是这个委员那个将军的，其他还有什么局长

总长的，反正衔都长得让记不住。

有一次，我在一个叫穀少将的叔叔家里，玩得乐亦忘乎，一不小心撞到穀夫

。

混帐！你撞到穀夫肚子里的宝宝了！快跟穀夫及少将道歉！

这是我记忆之中父亲第一次这么凶，即时吓得哭了起来。

不要紧不要紧……穀夫立即息事宁地说：才没你说得那么夸张啦，

只不过是小朋友轻轻地落入我怀里罢了。

穀少将在确定过他妻子的况之后，也反过来安慰众说：没事大哥，才

是个小孩子嘛，吓坏了令公子可是添了小的孽呀。

大概是为了复现场的和谐气氛，也让两家有个下台阶，穀夫一边轻抚

我脑瓜，一边牵起我的手引导到她腹部的位置，说：来，如果要道歉，就跟肚

里的小宝宝说，宝宝会听到的。

虽然我在他们中还以小孩称之，但当时八、九岁的我，已经初步了解男

有别的观念。看着还没有隆起、衣服内大概就是身体的位置，还是有点不好

意思。但看了父亲一眼，见他还是脸黑黑的盯着我，我就知道必需要向家

好好陪罪，这才隔着衣服，轻扫夫的肚子，说了一堆稚气的道歉话。

那么，名字想过了没？又听见大们谈。

哈，别问我，穀某一介武夫，名字的事都由夫一手包办。穀少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