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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传来，从鼻端处飘了进去，到了自己的
心。忍不住转
向她看去，只见碧瑶也正注视着他，眼波如水，说不出的温柔之意。
二
对视片刻，碧瑶幽幽道：“我的家世，还有以前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张小凡点了点，碧瑶缓缓道：“我自小娘亲就不在了，爹爹又忙于圣教宗派的大事，很少有时间管我，周围看著我爹的脸面，从来都是对我笑脸相迎、曲意奉承。”
张小凡说道：“你爹其实是很
你的。”
碧瑶点了点，道：“是。可是我以前都不明白，直到遇到了你之后才知道的。”
她凝视着张小凡，静静地道：“小凡，在滴血
中的那段
子，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的声音，此刻听来，仿佛也有些幽远：“原来在黑暗里，就算在快死的时候，我也可以找到个依靠的。”
张小凡
地望着她，没有说话。
一只如玉般的手伸了过来，碧瑶轻轻拉住了他的手，从她柔软的上，传来淡淡的温柔。
她从怀里拿出一片手帕，轻轻擦拭着刚才张小凡为她擦竹子时，袖
上留下的污渍。
“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讨好我，送了多少奇珍异宝，可是……”她抬起，凝视着张小凡的眼睛，轻轻道，“就算全天下的珍宝都放在我的眼前，也比不上你为我擦拭竹子的这只袖子。”
张小凡望着她，眼眶湿润了，轻轻地将她抱在怀中。
碧瑶静静地靠在他的怀中，良久之后，说道：“在流波山，当夔牛冲向那红衣
子时，你为什么那么着急去救她？”
“你是指灵儿师姐？”张小凡问道，碧瑶点了点。
张小凡说道：“她是我师姐，她有难我自然要去救。”
碧瑶忽然道：“如果是我碰到了危险，你会不会这样来救我啊？”
张小凡听了，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是你有危险，就算我拼了
命不要也一定要救你！”
碧瑶身子登时一震，半晌才道：“我也一样。”说着，抬起凝视着张小凡，忽然说道：“小凡，你跟我走吧？”
张小凡问道：“去哪里？”
碧瑶道：“随便，天下之大，我们随便去哪里都行。你不愿
我们圣教与师门为敌，那我们就不，一起走遍天涯海角，不然你若是留在青云门里，以那些老古董的脾气，只怕你凶多吉少了。”
张小凡摇了摇，说道：“我不会离开青云的，碧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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