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女人 第十二章

拿进来一个旧得看不出本色的木质药箱，见舅妈还站在原地，说：“还愣着什么，快脱衣服啊。你们这些，丑事都过了，到现在还怕丑？”

后半句他边说边摇，好像跟他自己说话。

我转过悄悄问肥牛：“你表叔还会帮打胎？”

肥牛说：“不知道，以前就见他表叔整天待在前面的房子里不出来，可能因为现在前在修马路，整天来往的，才搬到后面来。这种勾当，最重要的是避耳目。”

舅妈把裙子脱了，露着两条白胖的大腿迟疑着，不知道该把脱下的裙子放在哪里。肥牛的表叔拉过一条凳子，让她把裙子放上去，随后又抓住她胯边贴身的白色三角裤往下一扯，舅妈顺从的把三角裤也脱了。天井里光线还不错，午后的阳光斜下来，我们可以看到下身赤的舅妈两腿间的一小丛黑毛。

这时候肥牛的表叔让她继续脱上衣，舅妈问他为什么，他不耐烦的说：“要先检查。让你脱你就脱，罗罗嗦嗦什么？”

舅妈只好默不作声的照办，把外面的短袖衬衫脱了，里面是一副大号的宽肩带罩，前面开的，一般是孕和哺期专用的那种。

舅妈侧身把衣服放在凳子上的时候，我特地观察她的小腹，发现她怀孕的迹象并不是很明显。舅妈的小腹本来就有一点隆起，倒是本来就比较大的现在更大了，白白的圆滚滚颤巍巍的，害得我们身下的在楼上硌得发疼。

肥牛的表叔还不满意，拉了拉舅妈罩的肩带，说：“把这个也脱了。”

舅妈虽然不愿，还是把罩脱了下来。我们顿时水流了一地：短短三个月，舅妈的房比原先大了许多，都快赶上我妈了，失去罩的支撑以后垂在胸前，饱满的周围一圈全出来了，晕的颜色也比原来。

表叔示意舅妈躺到天井中央的一张方桌上。这张方桌年代久远，原来大概是饭桌，很结实。舅妈趿着高跟凉鞋走过去，桌子太高，她踮着脚无论怎么撅抬腿都上不去，一来二去，雪白的房和一颤一颤的，把我们都弄得血脉贲张，就差没出来了。

肥牛的表叔带着嘲笑的表看着全的舅妈无效的努力，我在他脸上读出亵的味道，就好像狼在盯着自己送上门来的肥羊一样。笑过了，他快步上前，双手挟住舅妈的两腋轻轻一托，把她赤的身体托离地面，然后把她的光轻轻放在桌沿上，让她躺下。

我看到肥牛的表叔放开手时，右手故意碰了一